《Smoke》 BY kenshink 【完结】

你爱我？我扳过他的脸，饶有兴趣的打量起这个人。

0 C3 z0 S( e* z    我们相识一星期，原谅我这么说，一个星期的每一天晚上我们都在床上互相熟悉。除此之外，衣食住行我们各自有安排。
7 Y  Q) {2 w# n2 P, |5 j" v, c
    我要好好把一分钟以前从他中溢出的言语分析清楚，不然今天晚上很可能会败了两个人的兴致（或者我该诚实说是性致？）。
1 L' ~% F. Y, B3 j$ L$ P( b' N
- d7 Y. V, H/ t$ K! E- U. u    身上的男人在我的问句下尴尬的停了动作。房间里前一刻氤氲的情欲气息像被无形的出口引领向别处，随同逃离的还似乎有温度，所以我推开男人扯起身边的床单，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

- ~4 ^( C1 M2 F/ p    男人在我一边半合着眼，眼底还映着被中途叫停的欲望，但他只花了几秒平复了原本沉滞的呼吸。
( Z8 y( G; ?  ]8 w: }/ a, Z% X. w
1 p& j1 a& F: r/ r" L6 [    对不起？他困惑的低声询问，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你爱我。我好心的提醒说。

! W9 J/ R$ g" l* T. Y9 l# Z    男人在我的凝视里微不可知的打了一个颤。对不起。这次他才真的是在道歉。我不小心把你当成别人了。

    就这么简单？我放松身体又向他靠过去。
( W* T/ n: ~; _* f, g' X7 {
    就这么简单。他俯上来吻我，顺便咽下我的小声嬉笑。

5 ~7 D3 _3 A; C# Z* u    我关了灯，一手搭住他，我们的夜晚宝贵，只待速速享用。
7 p7 ]$ o( ^, q
$ t- r9 U4 _( N+ C) h. R5 H" z    2.
3 z  G  K' y5 n1 F& X
% O% d8 B2 t$ {* t& O3 K& C    须知戏演得多了，可是会变成真的。

    认识的第三个月，我们的交往地点开始向公共场所，而非之前的私人床底转移。

    男人带我出去吃饭，偶尔去参加一些私人派对。
5 e6 Q. B3 i5 a% W1 U
/ p$ X9 {! P* h. A* y# Q/ @2 H9 y    我父母与他生意上的合作如日中天，他对我毫不隐瞒与我私下交往的好处，当然我同样冷笑的告诉他要小心分手以后我出面干涉。
# E/ O8 s; z) _/ d$ U: Q$ ?
    谁都知道这样子的事情不长久。以后的事情谁去管，我反正不想管，他也不像会在意的人。那么管它呢，寻欢作乐应当及时，才不枉费好时光。

    认识他以来的第二年，在他生日的前一晚，我们吃了晚餐以后在街上走到深夜。他突然说，要我以后叫他的名字。

    男人的名字其实挺好听，凌帆。他没要求这个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都叫他“你”，简单直接，从来不提名字，两个人在一起没必要提。

$ A! E) e: T  X* {    这几年来你从来没有叫过我。凌帆有点不安，从第一次见面时开始就没有叫过我。有时我怀疑你是否记得我的名字。
8 D" w+ @& n" R1 h, q
9 y9 S2 s, ]) Q* S2 f4 @: P    我只是盯着他笑，没有错，有时我也怀疑我自己是否真正认识你。
# w  ?6 w! c1 k/ M/ D
    3.
( B0 b! Y: U# t6 D- h
    凌帆生日当天，我被他邀请去参加一个生日派对。市中心的星级酒店厅堂名媛雅士来来往往，我的父母只比我们迟来一会儿，他们下了车，赶上前握住凌帆的手连连恭喜。

# Y/ F4 i" Z/ P! q4 o* J8 S. }    两个人随后离开。我从角落里出现，凌帆，看样子你今天有喜事。而他无辜的看着我，直到我不自在的转身去找我的两位家长。
) d: \" L6 O* ~7 {! J0 a" [
% h4 ]) Y# J9 }; ?/ ]6 c    似乎只有我不知道生日派对只是订婚的幌子。也许凌帆也不知道，看他被自己和女方的家长招上台的表情错乱成那样子，真是让我憋笑几乎憋出内伤。

: ^# R) Q3 d2 c/ ^    你想分手吗？他在我离开之前拉住我。
- |. A& R1 E- ?+ k2 y
    我想了想，反问他，你说我们在一起过吗？

    我当着他的面取下我带了几年的尾戒，轻轻一抛，再也找不见了。
8 s. h2 ]! D5 I2 i9 g1 {! R. `
    他不知我作出这番举动的意思，愣在一旁。现场人太多，这让我不方便伸出手拍拍他那僵硬的脸，顺便轻浮他几句。
3 \; j$ E9 n: _. \
( f7 p: B  c  N9 @" `    于是我只能在离他二十公分处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既然没有在一起过，自然就不用分手。
/ {* p) ~$ v8 Y6 c0 M9 O
    我不知道他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因为他刚想开口，当晚的女主角就突然出现在附近，并且笑靥如花的依上来挽他。

& ?+ V9 [. l7 N" m    我们的再见礼貌的无可挑剔。

9 b4 c7 X" j* ]- H% l$ s9 [" Y    4.
/ F4 K  p# @1 j( G9 |7 j
    我仍然不叫凌帆的名字。不知从何时起，我会偶尔用“床伴”来称呼他。他往往很生气，却又无从辩驳。

  m3 w( w8 F& D' n    凌帆与我大部分时间用在房间里，小部分的我们也出去，或者仅仅在我的公寓里玩玩游戏、看看电影，对厨房重新装修（两个不懂厨艺的人加在一起，即使煎个鸡蛋对厨房无疑也是杀伤性的）。
+ f' a  f! k+ @% w: r4 ?. X0 i
    时间没有剩下来给吵架。

0 S9 B# e* Q1 S) c+ L( Y3 v    那是恋人之间的事，我的确这样认为，并且他也同意我这样认为。
# a1 J+ F. F& K0 s; C
  P$ u1 \$ H+ u; D3 Z$ m; n+ R    时间不多，尽管也不是很少。订婚在夏末，婚期则在冬天，他的未婚妻喜欢下雪天，但这样一来时间相当紧张。

  ^  D5 \5 j( W- l' U7 E    深秋时凌帆在工作、我与未婚妻三方来回。年底之前公司结算清帐，员工福利等等不可开交之时，女方一个电话要他到她家里帮她挑选婚纱。
7 z- U9 `2 Q7 A0 C) b' z& H0 b
    相比之下，我的公寓变成了他的桃源。我亲爱的床伴经常只是在床上熟睡而不是跟我亲热，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抱抱熊。另外对这桩包办婚姻他似乎有不满。
9 [) a3 j; f/ \, w( J9 X1 ?
$ J$ U8 ~1 `4 b    有一次他又说，结婚这么累，还是你最舒服什么也不做。

1 C" v# G: G# X: Z. q8 {: t; C    我再次安抚他，一辈子难得累这么一次。
; X: _' b# `+ b2 Q4 T0 g
    凌帆却突然冒出一句，那我宁愿娶你。

    我讥讽的再一次打量起这个人，娶？我问，不依不饶，你打算如何娶？到哪里娶？

    我估计他连允许同志结婚的到底是哪五个国家都搞不清楚。
% C7 M2 P: Q+ o/ {! i
( q6 L/ S5 j- S: r" t" t4 {& ^& w    5.
' j* K+ r# v+ D# ~7 m
    摘掉尾戒以后，事情方便了很多。他不在的时间，我外出找其他安慰来填补空缺。

  f5 _! K4 y% v; [2 I! D3 W    有时是一夜，有时两三回，有时一再相见。

    但是我想应该不用像与前一个人这样，延续得相当长相当久。自从我不再接受父亲那些生意场合无趣的邀请，凌帆这等意外不应重复发生。
0 c. k+ g* Q/ J
    不管我想不想，事实摆在眼前逐字逐句的打击我，这么一个长期床伴，让我开始依赖。后知后觉中冬季晦涩苍白的晴日开始光顾我的城市，我认真的思考，事情必须在脱离最初大纲以前停止按现在的脚步走下去。
0 q7 D4 B! p4 V% Z4 a9 `7 s7 E
    毕业后无所事事的我其实面前摆着很多选择，我之前不挑选的原因不值一提。现在我最好的选择就是接受父母为我订做的选择，给自己借口离开。

    凌帆在与他的未婚妻拍婚照，一组又一组，未婚妻不想走，他也不能走。我们的约会被他再三推迟。
( f9 k% m- g* {( `# l" [+ f. w
3 H' Y0 ]+ W8 I    我不介意。我让他放心拍照。我确实不介意，在他一个接一个摆pose的档子，我手头正是母亲带过来的留学资料。翻阅到后来，学校的介绍我都只挑环境与住宿设施看。

    选择太多，这样不错，足够让我在有限的自由中忘记自己被限制，从而感觉更多的余地。
& t4 e3 ^% c: Z; V% U' v/ t% D/ o
    6.

% m- }" b* X. f% S    凌帆发现我的打算是因为我在公寓里等他等得久了，抱起资料开始又一轮挑选，结果空调的暖风与身下厚实的克什米尔羊绒地毯让我睡意立显。
# I! T1 ~" P1 A3 W
! v% t3 l, U5 C' Q% {3 x1 ?0 v    我醒来，他就倚着沙发坐在我边上，翻阅我的资料。

* q# w) ~7 }  R& ]! i' s    我一时有点后悔当初给了他钥匙，给了他随时破门而入的理由。

    你要走？凌帆越过资料用目光询问我。
' f1 Z$ L9 a! V& y
. t5 M4 k  n' v7 |9 F6 @    我承认。你帮我挑下哪里的气候风景好。
; ~" M+ V2 L" \2 `* B0 I3 ~( Y" l
- t, J; G0 M$ [    你这是去留学的态度么？
4 O" n4 d( i9 p( ^: Q; ~
9 I, t; u' ~- `' t8 k    我装作没有发现他生气的语调，耸耸肩，颇无辜，无聊了想折腾自己一次，读一个我那家长衷心期盼的MBA或者EMBA或者考个ACCA什么的，挺好。
1 d9 D" {$ K( T4 J% @# f; D
/ A8 @0 Q0 Q1 {' |* G    你这是去留学吗？语气加重，他不高兴了。
- E: N1 ~2 q  o3 w; n- [' C6 H
    除了有钱人的孩子，谁会跟自己过不去跑去花大价钱进修呢？我随手挑了一张纸，波士顿大学非经济专业的最保守估计也要八十万两年。
8 R/ |- T" n& x/ ^2 B* ^8 x1 {
    实话说，我就是花了钱折腾自己。但是既然都决定要折腾了，我不介意找个比较好折腾的地方。

    凌帆一声不吭，他大约发现自己是没有立场再说什么的了。
8 v& d+ Y9 v; c. v
1 O) k( c( y( h# t    我微微一笑，搂过他的脖子。

: N+ q- W5 M. v( z6 u, n    亲爱的床伴，你的婚礼我可以来么？
0 J; Y! H( K. C8 L" {' E9 ^
    7.
7 h# z6 r5 l+ ?/ i) `, ^1 r4 e
. T! u  t& _# d) a1 y2 K/ o# \: U5 q    这一段既然不是关系，也许你愿意将它比作往事。

. W/ _  q1 D6 M" Q4 A- O1 n4 |    凌帆的婚礼相当隆重，当天酒店被包全场，但是鲜花美酒已成了装点，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对新人身上。我则晃到侍者边上讨了许多香槟。
5 O7 X( \0 i$ S1 |& c$ G8 }
    我很少喝醉，这一次依然清醒。凌帆从前跟我拼酒次次都落下风。只要你不想醉，你就不会醉。我骗他说，令他深信不疑，在我手下一次次醉倒。
* Z3 T" u# D, ~+ \
0 k7 q* g8 o6 i    只要心是清醒的，就不会醉。
1 P3 c) p8 N; {, O6 a2 U
    我看着杯子里粉色的香槟，掂量着内心里那些惆怅，再一次劝自己应尝试一醉方休，一了百了。

    很早以前我就不会喝醉了。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是个清醒的人。

4 ~9 T( x$ \2 R$ a    真是可惜。我一边苦笑，一边拉住那个想要离我越远越好的侍者，你放心，我没有事。

    那小伙子为难的停下动作说，先生你喝多了。
' Q+ v8 J8 S0 j* Y" K
    我冲他摆摆手，指着前方的新人。我们刚刚分手。字字鉴定，不容置喙。

( A0 x3 ]9 u5 e' A& `" r; l    漂亮的女朋友，真可惜。他轻轻点头，不再躲开我，端上的美酒任我予取予求。
4 l* N& \& O9 B) K5 s
/ t6 l4 F8 N5 a. T& S2 J    独自回到家，我在一片黑暗当中穿过客厅，爬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5 b8 N5 R; K( M  P* D. F  u6 L9 t
" r* s3 m: L' H# d% p/ a' ^    没有梦，我睡得很好。

+ r5 T3 w6 [/ q    8.

    从欧洲漫游一圈回去，我带着母亲在采购单上列出的各个物事，行李险险就超重罚款。

2 n% F" E( f) z    我不喜欢伦敦巴黎阴沉潮湿的冬天，只爱好街边的咖啡馆：因为我偶尔会在那里碰见出色的男人，纯粹欣赏，直到杯子里的咖啡冷却，我才结帐走人。
0 v7 ?9 y6 L2 o. ^6 @7 c1 Z5 M: C. y
    大部分时间我为了母亲列出来的单子，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从没见识过的品牌专卖百年老店里为她寻宝。在一家她推荐的旧货店我淘到了一块伯爵表与卡地亚上个世纪的链子。

    这以外的时间我似乎都在抬头看阴惨惨的天。

    回去以后我几乎日日待在公寓。母亲来看我，我把买的表和链子一起交给她让她送给凌帆和他妻子，当作补送的结婚礼物。
# n4 g2 w0 @  j; ^# E) }! V8 n/ Y9 w3 h
    我没忘记让母亲帮我讨要公寓的钥匙。当然，一切都以我还在留学的借口把母亲当中间人。
  ?$ [/ a0 e" ^& x! b
    这一出戏本来就只是做给一个人看的。母亲再清楚不过，只丢了一句话给我，你不后悔？
2 B; t) Q6 @0 y3 x' J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静静的回答她。

9 Y- @, B9 D& z; `" U2 _    她又不再说下去了。

    9.
1 W& z) J0 d# b$ S. E7 G
9 }- }/ a1 f0 j) [    上流社会的秘密往往很难守住。

    像我的性向，很早以前就不是秘密。我从来没有相亲的麻烦或政治婚姻要担心。没有一家的千金会肯下嫁于我。
5 a3 Z% y- j( {( m1 D" M+ Y& {, _
$ k( c3 \  U" v+ @3 u3 n    所以凌帆的问题是如何密不透风的，一直是让我好奇的问题。
& u6 j  @( {8 E0 I" M
    我过去问他，他也只是拿我取笑一番，谁让你这样高调，惟恐天下不知。
& o" ~. w8 m* f5 d$ o, G
' X3 r" D% G; n    我高调？似乎也就一次。就是林氏企业的老二来父亲公司商量融资那次，在我面前大谈女人经，举了太多被他抛弃的女子为例，然后不识颜色的问我哪天不如一起去xx地方猎艳。我盯着这小子看了一会儿，把他压到墙上作了该做的事。

( t8 x5 ^$ s! x4 g" W    没多久就满城风雨，失贞的林公子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 K" |- Y  Y! l; }! |    关于我的倾向扑朔迷离，凌帆与我走得近了，他的父亲拉不下脸，只好尽快将宝贝儿子推给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
0 o8 D, ^' v7 _' o5 J* O
    两个人相敬如宾。我的母亲这样告诉我，停了一下又补充，也许该说是冰水的冰。

0 r* q) C  Q! Z0 L5 y2 h    我忍不住笑了，所以我不结婚。

9 f! {0 m1 u& E) i- e1 \    没关系。她早已经被我逼得处变不惊，你还有一个弟弟，正常的。她强调后面三个字。
* E' u$ a, G4 _3 g/ z8 Y
    我不理她怎么嘲弄，向她伸出手，钥匙呢？她反应过来，拎起沙发一侧的小包打开来寻找，我以为你听了这些会让我把钥匙还给他。
, o/ P/ v: ?% G+ o! J
% ^7 w) P2 V+ P4 w) g* N    我接过那个钥匙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放进口袋。
: Y& v/ u) v6 r, m9 P
8 ?/ {9 j2 l" o; `9 A$ D# L  K& H    我以为你没有忘记我还有个弟弟。凌帆是独生子。

    10.
6 t, O( A# K8 F, h, c$ h
    夏日的天空在暴雨过后蓝得触目惊心，我躺在窗边的地板上，瞪着云看了很久。

8 W) g# m# T; ^# \    我非常喜欢仰起头看天。有时候仅仅是因为它长于变化难以捉摸，有时候只不过是我想让自己沉思，不乐意再想其他事物。
7 E+ H% T7 Y& y& O
    看云是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遮住城市难得一现的蓝色天际，成丝，作团，可以厚可以薄，在人们眼中它洁白无疵，但是当你可以走近了看，发现它又什么也不是。

0 k+ Y- j/ C; M    很像人们万古称颂的爱情，如幻似烟，虚而不实，只会让追着它的人看起来荒唐又可笑。

    在这样寂静的房间，我摸出凌帆的钥匙。我的手指勾住钥匙环，钥匙贴着一个银色的小圈，在半空中绕着圈。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扔掉的尾戒。忘了什么时候买的了，似乎认识凌帆开始，它就被我戴着了。
1 g$ i+ P1 ~( }
    我把钥匙举得高一些，透过银色的指环看窗外的天。厚厚的积雨云被风推过去，让出了身后的一小块蓝，另一些云在吹拂下散得更开了，烟一般溻在天上，牵牵扯扯在这里浓一点，那里又淡上少许。
% d6 k$ h8 N! k, @2 ^
    天空容易让我记起来那次的提问，还有胡乱的回应。

4 ^0 q1 d4 Z3 }1 m! N    凌帆问我，「你想要我送你什么礼物？」
( y/ [. N7 H5 o' S" w! p2 b
    当时我高高兴兴的反问说，「如果可以，你能把天上的云摘一朵送我吗？」

下次请完善下标题的格式。

待续……………………

好难等待哦~~~~~

说实话  我不喜欢这样的！！！！！！可是又非常的现实！！

我在晋江看到作者留言说这个就是完结版了。

很长的说 先支持下 再慢慢看

文章写得很不错！

很不错，只是认为主人公太颓废了！

说实话  我不喜欢这样的！！！！！！可是又非常的现实！！

哎呀,真是纠结得很啊///

一个人的心如果是清醒的，那么便不会醉。呵呵，有点意思